芬尼根的守灵夜

根本读不懂。

因为根本读不懂，所以想骂它！

作者菌看起来似乎非常小心眼，实际上真的很小心眼。

——

奔腾吧！溅射吧！喷涌吧！芬尼根的手银液！

越过悠远而愚昧的战火！洞穿悠长而畏缩的海岸！

你浓稠的灰霾，将再度刻画庞贝的末日；

掩埋这世界，使他的一切修辞丧失道理！

待这浮夸的世代完了，你不过是一尊虚假的里程碑，记录这纵欲的人理中腐臭的傲慢，你肆意挥霍他们的迟钝与无知，又要无情地击碎它们，你这过河拆桥的小人！

当个人主义的思潮达到饱和，你自属功不可没；当恶劣的心绪诱发隐性革命，你又要首当其冲。

你怎能如此浮夸，傲慢又银乱呀！

又或者如此矛盾，可爱又无私呀！

你不是个守灵人，

你恰是个驱灵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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